“胡说八道!胡说八道!”王老五有些慌了神,试图辩解。
“科长,昨天我确实看到王老五用擀面杖打刘芬,被我喝止了。”小吴开口道,“商贩们也都晓得,这王老五对刘芬确实动辄打骂,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王老五,你这人,真是个孬种!有点能耐都拿来打婆娘了!”罗卫东一脸厌恶的看着王老五,挥了挥手:“拷起来,先带回去好好审查他的违法犯罪行为,到时候跟镇派出所那边沟通一下,跟家暴案合并处理。”
“是!”干事们应了一声,把王老五的手掰到后边,咔嚓上了银手铐。
罗卫东看着何二毛和刘芬,又看了眼他们三轮车上装着的蒸笼、案板、铁锅,神色缓和了几分,点头道:“你们可以走了,希望你们能把生意和日子都整的红红火火。”
“谢谢。”罗二毛感谢道。
“谢谢罗科长,没想到我一直没敢迈出的这一步,却能得到那么多人的帮助。”刘芬红了眼眶,看着王老五道:“夫妻一场,我有两句话想跟王老五说一下,可以吗?”
“说嘛。”罗卫东点头。
王老五恶狠狠地瞪着刘芬,只是被两个干事架着,也不敢再放狠话。
刘芬走到王老五跟前,看着王老五说道:“王老五,你这个没用的孬种,阳痿的变态,天阉之人,你除了能弄我一脸唾沫还能干什么?我跟了你十八年,还不如和二毛哥这两晚快活。”
她的声音不大,却也不小,围观的人刚好都能听得见。
王老五的眼睛睁大,表情从震惊转为愤怒,然后渐渐变成了惊恐,脸一下子涨红成了猪肝色,颤声道:“刘芬……你……你……”
围观群众的表情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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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Σ(っ°Д°;)っ
“哇哦——”
纺织厂门口一片哗然。
就连保卫科干事的表情都是震惊中带着几分兴奋,抿着嘴,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
罗卫东默默转过头去,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保卫科科长,他受过专业的训练,一般不会笑。
但是,今天确实有点没忍住。
“红红,你真是我的亲姐妹,这瓜我要是没吃到,得难受一年。”赵嬢嬢搂着赵红兴奋道。
“有些人虽然没有死,但其实已经死了。”周砚龇着个大牙,笑得可开心了。
本以为刘芬会躲在何二毛身后一走了之,没想到最后会对王老五给出这样致命一击。
社死也是一种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