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尘昙拧眉,“阿深真的没有欺负我。”
“那你为何这般难过。”
闻言,尘昙喉咙一哽,垂下头。
“我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罢了,同阿深无关。”
“师尊!”
尘昙拧眉,“阿深真的没有欺负我。”
“那你为何这般难过。”
闻言,尘昙喉咙一哽,垂下头。
“我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罢了,同阿深无关。”
孤鸿挑了挑眉梢,终是说出来了。
若不是这般逼他一番,这小昙花还不得把自己给憋死。
“同他有没有关系你说的不算,想不通什么同为师讲讲,由为师来评判才是对的。”
此时的老祖已经陷入了自家师尊的套路中还不自知。
满心都是想着不让师尊去找阿深的麻烦,便也没多想,把自己方才心想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他可以为我付出,可却不要我的付出,师尊...”
尘昙眨了眨眼,强忍住鼻尖的酸涩,认真的注视着孤鸿询问:“我总觉得这样子是不对的,可是又说不出。”
瞧瞧给人委屈的。
孤鸿伸手揉了揉尘昙的头顶,就如同小时候一般。
“那昙儿觉得,自己此举,错还是没错?”
尘昙坚定的摇头,“我没错。”
孤鸿始祖继续问:“那你觉得,陆随深对你发火,可是有错了?”
尘昙这次没点头也没摇头。
他不知道。
“你能委屈,便是觉得他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