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深,喝水。”
曾经有陆随深的纵容,老祖并不知道陆随深有多难哄,现如今倒是实实在在的见识到了。
看着接过水,就是不跟自己说一句话的陆随深,老祖彻底无力了。
距离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几日,这其中无论老祖求救谁来帮忙,到最后都没有用。
包括陆夫人。
陆夫人心疼尘昙满面愁容的,甚至出口训斥了还未曾痊愈的儿子。
奈何被陆随深轻飘飘的一句话给打了回来。
“你们别管,我同尘昙之间的事情,并不只有这一个。”
尘昙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都懵了。
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吗?
问了陆随深,陆随深也不说,老祖只能干着急。
眼见着天色变暗,陆随深便对尘昙下了逐客令。
“天色晚了,师尊早些回去休息吧。”
尘昙有些习以为常,毕竟这几日每到这个时间陆随深都会这么说,他都当做没听到苦守在陆随深身边便是了。
可接连着几日,在尘昙的眼皮子底下,陆随深就没再正儿八经的休息过。
只要尘昙在,他便睁着一双眼,就算是面露疲惫,他也丝毫没有休息的意思。
“阿深,你休息吧…”
闭目养神的陆随深缓缓的睁开眼,“你在这里,我还真没有办法安心的去休息。”
攥着床沿的边缘,陆随深的指骨泛白,身体微颤。
“我…”
老祖难过之余并没有注意到陆随深的异样。
他知晓无论自己再怎么解释,阿深都不会信任自己,只能默默的咬了咬下唇,“那你…好好休息,我…我就在外面,你随时叫我。”
在大门关上的那一瞬间,陆随深的面色骤然涨红,一根一根的青筋暴起,夹杂着痛吟得粗喘声就像是快要窒息了一样。
痛…
还真他娘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