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家那官司……自然又会被翻出来……你想想你爹把老骨头经得起牢狱折腾?你舍得让一家子又掉进泥坑里去?”
她拼命摇着头,泪水顺着粉腮不断落下:“万万不可……蔷哥儿!求您……放过我,呜~~~!”
那张绝色的脸蛋上血色褪尽,胭脂零乱。
真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直教铁石人儿也动心。
西门庆看到这里满头雾水。
这不是自己的金莲?
那又是谁?
听起来这是哪家的家伙来欺辱美娇娘。
可自己偏偏记不起这是哪里。
难怪都说喝酒误事,脑子一片懵懂有些断片。
只能继续看下去。
却见对面那绝色女子仰起那张泪痕狼藉、却又美得惊心动魄的脸泣道:“蔷哥儿!!这要是……要是被人撞见!!”
“太太她……太太她可就在府里……”
岂料这年起人闻言,非但无惧,反而爆发出一阵更为狎昵的大笑。
“我的美人!你真真是朵不染尘埃的花儿!”
“你以为珍老爷今儿个摆这‘家宴’是作甚?”
“嘿嘿,他特意去京城城郊的清河县,找了个药材铺寻了一个地痞,假扮了有祖传秘方的‘杏林圣手’,号称专治头风脑热的奇疾!”
“如今正在你那凤婶子院儿里给她‘瞧病’呢!你婆婆最是热心,且爱脸面,岂能不去陪着操持?”
“凤辣子那点子脾气,看起病来更得有人伺候周全……这一来一回,号脉、开方、抓药、再酒席伺候感谢.嘿嘿,漫漫长夜,足够耗上不少时辰了!”
“是绝不会来这天香楼的,你且放宽了心!!”
西门大官人看到这里又是一愣。
这口里说的假扮‘杏林圣手’的清河县地痞.
听起来怎得如此熟悉!
清河县?
药材铺?
地痞?
莫非说的就是我么?
西门庆听到这眉头一挑!
天香楼?!
这名字怎得在哪听过。
眼看那腌臜身影,已朝着角落那娇小可人的身影逼了过去。
火冒三丈。
这家伙骂我就算了
不跟他一般计较也就罢了。
但怎么能看见如此无耻勾当而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