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他没想到自己能他妈的遇到这种狗屎情况。
“往右,往右!!!”
曹文诏高声大喝,随行骑兵旗手用力扛着将旗,跟随而去。
整个亲兵分队的马头一转,便朝着右侧那队尚未完全散开的敌骑轰然砸去!
数百人的骑兵阵列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狠狠地撞进了这波已经失速的骑兵队尾!
刀砍,枪挑!
他们甚至懒得去仔细砍杀,只是用巨大的动能驱赶着这些溃兵,如同赶羊一般,又狠狠撞向了下一层尚未反应过来的队列。
妈的,他没想到自己能他妈的遇到这种狗屎情况。
“往右,往右!!!”
曹文诏高声大喝,随行骑兵旗手用力扛着将旗,跟随而去。
整个亲兵分队的马头一转,便朝着右侧那队尚未完全散开的敌骑轰然砸去!
数百人的骑兵阵列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狠狠地撞进了这波已经失速的骑兵队尾!
刀砍,枪挑!
他们甚至懒得去仔细砍杀,只是用巨大的动能驱赶着这些溃兵,如同赶羊一般,又狠狠撞向了下一层尚未反应过来的队列。
一阵向前,便是阵阵向前!
一阵两千两,二阵四千两,三阵六千两!
阵阵向钱!!!
战场之上,哀嚎遍野。
明军骑兵的脸上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对赏银的渴望和对军令的绝对服从。
他们沉默地挥刀,沉默地冲锋,沉默的举枪,将挡在面前的一切撕得粉碎。
当曹文诏的骑队连续冲破两道阵列后,马速终于无可避免地降了下来,与第三道阵列的敌人纠缠在了一起。
曹文诏一枪将一名蒙古将官挑于马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狠狠地望向对面已经开始重整的敌人,心中却在滴血。
妈的!一阵一红,现在只有两红啊!只有两红啊!
老子拼了老命,舍下了无数脸面,求爷爷告奶奶才换来的此战先锋,怎么能只得两红!
“杀——!”
他怒吼一声,竟单人独骑,再次催马冲入敌阵!
这一次,他不再追求凿穿,而是化身为一头真正的疯虎,陷入了最原始的杀戮狂热之中。
长枪在他手中,时而如棍,势大力沉地将一名敌人连人带马砸得筋骨断折;时而如鞭,横扫一大片,将两三名敌人扫下马背;更多的时候,则是简单到极致的刺、挑、戳!
他放弃了所有不必要的格挡与闪避,仗着两层厚甲在身,直接任由敌人的兵器砍在身上,发出叮叮当当的乱响。
他只做一件事,那就是用最快的速度,将枪尖送进每一个敢于挡在他面前的敌人的身体里!
骑队被他的勇武所激,更是澎湃向前,竟然硬生生将面前这只不知是哪个部落的生力军打得几近崩溃。
“大同曹文诏在此,谁敢与我一战!”
他咆哮着,长枪挥舞如龙,杀得兴起,竟直接将手中的长枪当做标枪,奋力掷出,将十余步外一名试图放冷箭的蒙古弓手死死钉在地上!
几名亲兵硬挤而上,有些失了战马的干脆步战随行。
一行十几人,居然就这样硬生生在敌阵之中中杀出了一道血色的通道。
当他终于勒马回望,身后已是一片狼藉,再无一人敢于上前。
挡在他面前的这支蒙古军阵,终于被这头人形凶兽彻底撕碎了胆气!
“是阿修罗!是阿修罗!”
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这声尖叫如同瘟疫般迅速传染开来。
眼前的明将已经不是人了,他是一个不知疼痛、不知疲倦、只为杀戮而生的魔神!
面对这样的敌人,任何抵抗都显得苍白而可笑。
崩溃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