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让赵牧感到无比的愉悦。
或许这就是他的天性,不过前世良好的教育和环境让他没有机会接触这样的事情。
昌承载看着赵牧愉悦的笑容,拳头不自觉的握紧,就是这个表情,和当初那人一模一样。
“昌承载。”赵牧脸色严肃起来。
昌承载立马站起来,行礼道,“属下在。”
“集合东区的兄弟,拿回属于我们的财产,记住,一分钱都不能少,搜刮来的财产七层充公,三层自有。”
“是。”
说着昌承载迅速跑出去,通知底下的弟兄。
赵牧则是转头看向西区南区的人,“诸位要不要一起去,搜刮的财物同样三七分成。”
“不用了,赵大人自便就好。”
曹家大部分钱都是写固定资产,真正留在家里的只是少数,为了这点去损失人马,不划算。
听到他们拒绝赵牧也没强求,话题一转,谈论起凝血膏的事情。
“明天还是这个时间,我有一笔和大生意要和各位谈,比漕运收入只高不低,两位可有兴趣。”
南区的李易眼睛一亮,上前问道,“赵大人所言属实,什么生意能比漕运更赚钱。”
“现在解释起来有点麻烦,时间来不及,明日再行详谈,我可是听到好几波信鸽放飞的声音。”
“煮熟的鸭子,可不能让他飞走了。”
说着赵牧丢下手里的头颅,大步走出去。
李易看着曹林的身体,叹息一声,吩咐手下将其收敛起来,来之前曹林何等的意气风发。
未曾想,不过数息时间,就只剩下一副残躯,眼睛到现在都未曾闭上,死不瞑目。
就连曹家也难逃一节,世事无常,谁也想不到事情变化会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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