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去跳舞?”寒暄了一会儿后,斯卡哈问。
不列颠皇家交响乐团正演奏着优雅的交响乐,衣冠楚楚的绅士和淑女们已经在金色大厅的中央起舞了。
“没学过,怎么跳。”
楚离笑着摇摇头,“交际舞这种贵族圈子里的东西,我一个平头小百姓怎么可能会。”
“那你来金色大厅,是想学一学吗?”
“这倒不是。”
楚离微微一笑道:“我和一位朋友就是在舞会里认识的,那一年她才13岁……偶尔想起来还有些怀念,所以就来看一看。”
楚离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加拉蒂亚古井无波的双眸间,泛起了一丝涟漪,她默默转头,望向他的方向。
斯卡哈微微一怔。
“是你的恋人吗?”
“……”楚离愣住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难道把“我要发狗粮了”六个字写在脸上了吗?
斯卡哈微微笑了起来,“你的眼神可是说的很明白啊。”
“怎么说呢……也不算是恋人吧,一直都没有确定关系。”
沉默了一会儿,楚离轻轻笑了起来,他凝望着杯中的酒,说道:“我还记得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及腰的金色长发、圣青色的眸子、穿着纯白的百褶公主长裙,那场宴会开了两个多小时了,她是第一个和我搭话的人,她问我为什么不去跳舞……”
沉默了一会儿,楚离抿了一口红酒,没有继续下去,忽然说道:“年轻真好啊。”
斯卡哈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一饮而尽,没有说话,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时光的力量是很伟大的,安心,会过去的。”
她的话听起来和楚离的话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你这样,让我有种失恋以后和睡上铺的兄弟一起喝闷酒然后被安慰的人生败犬感。”
楚离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和斯卡哈一起笑了起来。
“人这一辈子,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挫折的嘛,看开点。”
斯卡哈徒手开了一瓶红酒,给两人分别倒了一杯。
师匠大人以人生导师的姿态,语重心长道:“俗话说天涯处处皆涨停,何必套牢一只股……”
“等等我怎么感觉你这句话有哪里不对?”
“哎?中文里安慰失恋者难道不是用这句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