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陆蒹葭缠着萧处斋要他交出他的高筒礼帽。
怪的是这小姑娘,明明是知道萧处斋亲过她的,却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依旧每天都黏着萧处斋,不考虑萧处斋忍得有多辛苦。
萧处斋被她缠得烦了,把她按着一顿狠亲:“我的小公主到底在找什么?”
他把自己的衣帽间敞开让她寻找,又怕她目标太多找不全,干脆把他的高筒礼帽统统拿出来,放在地板上任她检查——难道她还能搜出女人的头发吗?
蒹葭左看右看,也没发现羽觞所说的那个礼帽。
“不是这个、不是这个。”她说,费力地比划着,“是一个呀,放进小兔子、变出钱来的……”
萧处斋一听,就知道小姑娘准是叫人给骗了,他随手拿起一个礼帽,放在手里掂量着,对蒹葭说:“变钱的礼帽我没有,不过变兔子的有哦。”E
他在礼帽上拍了一下,然后就在帽筒里拎出一只小兔子来。
蒹葭惊讶又快乐的叫了一声,把兔子抱在怀里,怜爱的抚摸着它柔软的毛发。
“阿斋不会用小兔子变钱的,对吧?”她问萧处斋。
男人笑了笑,在帽子上又是一拍,从帽筒里扑棱棱飞出几只白鸽来,落在他的肩头。他漫不经心的挑起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