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既然要调查，不如就当着我的面给那个海外的HR一个电话，让我听听你们两个会说什么？”

余霜接过手机动作有些迟疑，柳依依见余霜似乎有些胆怯，故意挖苦，“怎么，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余总难道还怕打电话？既然你说你没有问题，那么一通电话而已，你又怕什么呢？”

余霜看了她一眼，冷笑了一声，“谁说我怕了，不过就是一通电话。”

说完她立刻找出了那个人的手机号码，拨打了过去。

没过多久，电话便接起，余霜也很大方的直接开了免提，那边上来便说，“余总，您交代的事情我都已经办妥了。”

余霜纳闷追问，“我交代了什么事情。”

那人语气一顿，很快说道，“当然就是收买顾氏员工和客户的事情，难道您忘了？这个是您特意交代给我的，我一点都不敢马虎，如今已经有不少人收归我们麾下，已经开始替我们做事了。”

余霜表情一变，怎么可能，这件事情她根本就不知情，可这个HR会那么自然的说出来是自己的安排。

她下意识的看向顾初年，担心顾初年会误会自己。

大概是她目光里的担心太过于明显，顾初年轻而易举的看出了她现在的焦虑，忍不住微微歪头，看上去就莫名有些乖巧。

和员工这边说了几句，余霜便挂了电话，然后开口就想和顾初年解释。

“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情，而且我也没有必要去做这件事情，你应该能理解我吧。”

顾初年轻笑了一声，反问道，“你就这么怕我误会你？”

余霜咬牙，与其说怕被误会，倒不如说他现在很在意顾初年的看法。

但这种事情说出来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也不是很想承认，就轻咳了一声，扭过头去，强迫自己忽略顾初年的目光。

“我没什么可在意的，人在做天在看，我没做的事情，别人也就想将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

顾初年又向前一步，与余霜近在咫尺，身上清冷好闻的味道包裹着余霜，让余霜连呼吸都觉得是种罪过。

“就这么不愿意承认你在意我的看法？余霜，好歹我们也是夫妻，大家坦诚一点真实一点难道不好吗？”

“你？”余霜欲言又止，突然办公室里响起了两道电话铃声，余霜和顾初年同时打开手机，接起后电话那头的人说话也是一模一样。

“顾初年（余霜），顾小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