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松了松筋骨,就往牌位前面去跪着了。
他们到底是做错事了,在祠堂里是受罚,惩罚还是要完成的。
跪完祠堂之后,他们还要抄写十遍佛经,说是让他们静心凝神,知道自己错在何处。
沈明义宁愿跪祠堂。
沈岁晚用过早食之后也跟着过去跪了。
“说起来,商先生怎么不和我们一起回来,反而跟着柏尘渊走了,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
沈明义忍不住念叨了一句,沈岁晚这个时候也想起来了。
他们回来之后,商无渡却跟着柏尘渊走了,临走的时候还说,他去给沈岁晚看看不夜楼如何了。
“大概是担心柏尘渊吧,他们不是朋友吗?”
虽然在沈岁晚看来,他们这个朋友好像不是那种会互相关心的人。
“他们两个人可好,把我们送回去就一走了之,自己逍遥去了,只剩下咱们两个在这挨训受罚。”
沈岁晚跪在那里,腰背挺直,长发只在上面挽了一个发髻,垂落下来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一晃,露出莹白小巧的耳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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