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见过许多,在牢狱之中,以及战场之上。”
沈岁晚忍不住挺直腰背,总感觉柏尘渊会说出什么她有些难以招架的话语。
“我见过许多这样的伤口,郎中很多,用的药不少,但却没有一个活下来。”
所以他才会给定国公府传信。
“因人而异,总会有活下来的,比如你不就活下来了吗?”
柏尘渊想要说些什么,但看到沈岁晚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紧张,突然就不想问下去了。
“这样啊,如此我倒是幸运。”
沈岁晚悄悄松了一口气,将话题扯开了“你武功不是很高吗?怎么被伤成这样?”
“意外而已。”柏尘渊不打算多言,轻描淡写的掠过了这个问题。
“你只有这一处伤口,现在已经处理好了,如果没什么问题,我今天晚上就要走了。”
沈岁晚出来的时间太久了,再不回去,说不定就会被外人发现了。
柏尘渊听到这个话的时候,难得生出一丝任性来。
“既然我活着,便是有人发现了,我也不会让他们说出去。”
屋子里烧着炭盆,沈岁晚身上却还穿着披风。
“我爹娘他们肯定也着急了。”沈岁晚从历城回去,还要三五日,,满打满算,她离京已经要半个月了。
“我还有一件事,那个时候忘记告诉沈姑娘了。”
“我隐约记着,那个人好像给我喂了毒,但到底是什么毒,我不知道。”
沈岁晚皱着眉去摸柏尘渊的脉搏,碰到沈岁晚的手腕时,柏尘渊手指微微一动。
柏尘渊一直被裹在棉被里面,温度很高,所以沈岁晚的指尖碰到他的时候,柏尘渊只感觉到了冰冷。
“手怎么这么凉?”
“历城昨天晚上下雪了,我抱着的手炉不暖了,阿雾去给我换炭火了。”沈岁晚一直待在定国公府,她的院子里更是四季如春。
所以她来历城之前,果然还是高看了自己,历城一下雪,气温骤降,沈岁晚险些被冻傻了。
沈岁晚收回手“什么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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