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意就好像长到自己审美之上,自己心里的如意郎君长什么样,他就长什么样,一时间俏脸通红,心脏怦怦直跳。
“将军,你劳累了一天,让我伺候你安歇吧。”
“不急,子艳呐,时候还早,你陪我说说话吧,我们互相了解了解,日后回到登州,我把你介绍给我另外几位夫人,我们再圆房。”
张子艳和严意聊天,聊着聊着,聊到伤心之处,想起自己家一百四十七口被开刀问斩,声泪俱下,柔弱的抹着眼泪,严意把张子艳搂在怀里。
“夫人放心,为夫必取杨素性命,让你出气。”
张子艳闻听此话,赶紧捂住严意的嘴。
“将军可不要为了我做傻事,父王千岁不是已经答应为我做主了?”
“话虽如此,可是那毕竟是亲弟弟,加上有当今皇上宠爱,最多罚点钱了事,雷声大,雨点小,想取杨素性命,还得用些非常手段。”
“那将军可不要冒险,杨素势大,可不能因为我害了将军。”
“夫人放心,取他狗头对旁人来说困难,可是对于我来说,如同探囊取物一般。”
严意对自己极度自信。张子艳有些担心,怕严意一时间做出傻事。
“将军,我还有一个哥哥,名叫张城金,我全家被害之时,他在明州当总兵,后来听说全家遇害,流落深山没了踪迹,他是张家独苗,还要劳烦将军代为寻找。”
严意都一一应下。
俩人正聊着天,就听到门外一阵大乱,有人喊马嘶之声,严意豁然站起。
“夫人,你先好好休息,待本将出去看一看。”
严意说完提衣服来到门外,一看越王府乱套了,有军兵出来进去,严意拦下一个军兵。
“你们干什么呢?”
军兵一看是严意不敢怠慢。
“回将军,据说十四太保秦琼造反了,偷了王爷的金皮大令,反出京城了,王爷让我们准备准备追出去。”
“什么?我父王现在何处?”
“正在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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