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徒弟都弹的比你好,信不信。”
顾锦清:???
“师,师父,我不会……”
李太白悄咪咪的说:“你菜也吃了,美人你也看了,总得帮师父一个忙,对吧!”
顾锦清有些无奈,她自身是会,可原主不会呀!这个暴露了吗?
真坑徒弟呀!
顾锦清站起身子,坐在琴旁,洁白的衣袖下伸出了白玉似的手,指节修长白皙,莹白如雪,好似一隅白雪落在了那黑檀木上。
修长白皙的手指落在一根根琴弦上,琴声悠扬,仿佛听见了流水潺潺。
来一首高山流水送给大家,顾锦清想反正也没有几个,也不怕人发现。
容易圆过去,她师父的面子可不能丢。
弹琴的女孩儿一时间竟然愣在了原地,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中。
李太白那可是得瑟的不得了,徒弟究竟为什么会弹琴,李太白也不在意。
他本身也是个随性之人,只要没犯什么大事情就好。
“我就说就连我的徒弟都比你弹的吧!还妄想打败我……”
后面的话,李太白卡壳了。
顾锦清不得不提醒他,“渣渣……”
“对对对,渣渣。”
弹琴的姑娘,莹白孱弱的手死死的握着琴,像是一时间没接受住打击,眼泪汪汪的。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顾锦清看那姑娘哭了,也有些于心不忍。
李太白撇了撇嘴,又往嘴里咕噜咕噜灌了一口酒:“她自己学艺不精,还怪我们啊!”
咣当,木门被推开。
穿着红衣的貌美女子走进房内,她应该怎么形容,绝艳无双还是妩媚多姿。
应该都不是,她概括的所有之美,乌发宛如柔顺的绸缎,白到透明的皮肤让她美的不真实,黑与白交织出一股欲色。
精致的眉眼,美惊心动魄。
顾锦清脑海里却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吾妻,吾养之。
这不就是原主一直以来心心念念的那个花魁吗?据说年轻的时候丧夫,无依无靠的只能卖身到这里来赚钱。
听着就很扯好啊!原主还真信了,估计有一大半的原因,是贪恋人家的美色好吗?
那女子微微俯身,发髻上的红色流苏轻轻作响,妩媚的小脸上带着笑意。
“这位公子,这琴声实在难以忘怀,奴家这才冒昧来打扰,如有时间能否常来奴宗这里坐坐。”
女子的声音好听极了,在门前的时候,顾锦清还没发现女子居然这么高。
这就让她有些尴尬了。
顾锦清还是听出了女子的意图,本想拒绝的,可原主情绪在胸口翻滚。
“这位姑娘,我实在没有时间啊!我只是一介书生,看书的时间都还不够呢?”
李太白此时正幽怨的看着顾锦清,一副暴殄天物的模样。
不就是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怎么这么受姑娘们欢迎,连这么漂亮的姑娘都拒绝。
顾锦清现在是两面夹击啊!
她鸦羽般的眼睫低垂着,衬的她青涩绝净的脸越发的冷清,冷淡疏离感支离破碎。
“我……”顾锦清停顿了几秒。
“好吧!”
不是她吃亏,不是她吃亏,顾锦清在心底催眠自己。
玉娘表面上淡定极了,其实额头上都冒出了虚汗,楼主怎么来了,顾锦清等一会儿肯定会纠缠楼主的。
得赶紧把他们支走:“小,…李太白,饭也都吃完了,该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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