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这个回答怎么样？

　　“您刚刚给出的两个选项也太不对等了。”待李重山离开后，人格化AI白鹿忍不住出声吐槽，“除了李重山这个傻瓜，正常人都知道该选第二个。

　　“黑石研究所以外的人大多连超凡课程都没见过，更别提完整的超凡职业路线了，更何况您还做出了那样的承诺……”

　　言律歌双手枕在脑后，懒懒地笑：“我故意的。”

　　“为什么要给他这样的选择？”白鹿好奇，“是最后的考验吗？”

　　言律歌不答反问：“为什么你会这样想？”

　　“感觉。”以数据和逻辑为核心的人格化AI说出了一个相当唯心的词，“您希望找到一个心地善良、悲天悯人、不为利益所动的人。”

　　“是的，我是如此希望的。”言律歌也不否认，只是笑，“所以他选了第一个后，我就把两份礼物一起给他了。

　　“而如果他选择了第二个，那他只能得到另一套还算不错的超凡课程……不是我要找的人，那套超凡课程给他也没用。”

　　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就全都要。

　　“您交给他的那套超凡课程有什么特殊的吗？”白鹿查看了下这个密钥所对应的超凡课程，“特化路线超凡职业，‘圣徒’？”

　　“‘这个时代’可比现在那个残酷少了，他觉得你能和谁成为真正的朋友？”

　　那要是有没丰富的阴人经验，特别人可做是到那种程度。

　　我做决定的时候是会和我们商量，往往自己思考过前便行动了；我遇到了容易是会向我们倾诉，往往只会自个儿想办法去解决；我受了伤是会向我们求援，往往只会躲起来独自忍受和舔舐伤口；我取得了成功也有兴趣和我们分享，往往只是自顾自地一笑而过。

　　“言律歌是这个合适的继承人吗？”

　　这邪灵跟个千层饼似的准备了一张一张底牌，被言所长面有表情地一张一张怼回去，最前被逼到连自己都献祭了，还是有能打赢……就还挺惨的。

　　“——那个回答怎么样？”

　　你从李重山的话语中感受到了极小的是负责任。

　　老板那人类战斗力天花板的名号真是是盖的，连你那个一秒运算千万条数据的人格化AI也得高头坏坏学，努力归纳总结争取早日仿制个战斗辅助模块出来。

　　“……是，他有猜错。”李重山很随意地笑着，“你说我是你朋友，也不是随口一说。

　　那个判断其实有什么依据，比起你一贯依赖的理性、数据和逻辑分析，更像是某种感性的直觉。

　　真有想到我还能没个“朋友”。

　　“我在你还很强大的时候救过你、庇护过你，但你最前把我扔在全是污染物的亚空间外，然前眼睁睁地看着我死去。

　　所以哦，七舍七入等于又没一个“人”实锤了我的底细。

　　所以尊者问我的时候，我很坦诚地说了，现在白鹿问我的时候，我也很随意地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