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宁时将洹羽掖到身后,然后上前,探了探谢笛的鼻息,又仔细摸了摸他的颈脉,确认他还有脉搏后,示意洹羽不用担心,他只是晕过去了。
洹羽心想,这样也好,谢笛这人如今一心寻死,连从小跟着他的阿九都舍弃了。
若他是醒着,反而是个麻烦,如此也算可以保他一命。
宁时将谢笛先送上了黑鱼肠,两人一起安置好谢笛,又将侧室被关押的宁氏亲卫们都放出来。
一行人乘着刚刚载着谢笛和那些已经全军覆没的暗卫们的黑鱼肠,顺着凛湖下的暗流,缓缓汇入沧江的支流。
这条水系估计是宁时他们提前就摸排过的,走得相当顺利。M.Ι.
所以他们在盟军的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将谢笛带走了。
洹羽本想帮宁氏的亲卫解毒,被宁时拒绝了。
“你的内丹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宁时说。
“那他们的毒如何解?”
“我帮他们吸过来,你再替我解如何?”宁时一本正经地说。
“这...也好。”洹羽装作没有听出他话里话外的小心思。
而谢笛却安生了许多,他本就是个病秧子,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处于极度悲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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