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来得及堪堪侧身,生生用肩膀接了一掌。
宁时没有想到她真的会对自己出手,那带着陌生气流的掌力,震得宁时呕出了一口鲜血。
她到底怎么了?
宁时运气调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洹羽乖乖回到了谢笛身边。
他顾不得太多,握着剑起身就要追去。
谢笛知道宁时有千人之中取将领首级的能力,也清楚此刻的宁时就是堵上同归于尽也要取了他的性命。
所以他选择拿到他最在乎的筹码,让他掣襟肘见,无法动弹。
洹羽一落回他身边,他边用匕首对着她的颈动脉,阴森森道:
“宁时,你若想要她先你一步,就尽管过来。”
“你敢。”
此刻宁时眼里青色的雾气已经完全吞没了他霁色的眸子。
“我有什么不敢?”谢笛嘴角上扬,手中的匕首已经触到了洹羽的皮肤。
“住手。”
“好呀。这样吧,宁三殿下,你让我带她走,你也看到了,她这痴病,只有我能医治。若是放我走,你们说不定还有活着相见的一天。”谢笛就赌他舍不得拿这小公主的命来博弈,他嘴角的冷笑渐渐淡去,竟露出些悲悯惋惜的之意来。
然而手中的匕首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又抵得重了一些,洹羽白皙的脖颈上,沁出了丝丝红印。
“好。放你走,但你若敢动她一毫,我便屠你一城;你若敢伤她一分,我便灭你全族。”
宁时眼中的青色雾气由淡转浓,声音仿佛从万年的冰川底传来。
“三弟不管何种处境都霸气十足啊!”身后突然传来了宁骥那永远懒懒散散地声音。
宁氏的麒麟旗帜从暗夜里渐渐显现出来,谢笛心道他们的人还是来了。
趁着此刻宁时被情束缚手脚,谢笛立刻命令暗卫们护送他撤离。
宁骥坐在设计招摇的临冲战车之上,身侧是持剑而立的顾潇。
“你们程国真是会干这种背地里偷袭的勾当,上次也是偷偷越境,这次又偷偷抢人,看来是上次的亏吃的不够大呀,你说是不是呀,我好久不见的三弟。”宁骥朝谢笛喊话,顺便话里有话的带上宁时。
“二哥,让他们走。”宁时冷冷地说。
宁时还是不想贸然和谢笛硬碰硬,他不想洹羽再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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