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宁骥被留在了宁王身边,说是让他安心改造战车。
少了宁骥的煽风点火,宁骐倒是很少来找他们的茬,只在出发前碰了面,冷冷地将宁时他们安排在了一艘看着有些破旧的船上。
宁氏这三个兄弟里明显宁时是被排挤的那个,洹羽曾经听说宁时是长到十几岁后才被认回来的,他和宁骐宁骥两兄弟毕竟不是从小一起长大,不亲也是正常。
谯国是个内陆国家,所以这是洹羽第一次坐船。
第一天江上风大浪大,她有些晕船,起床就吐了两下,在船仓里躺了一天,啥也吃不下,啥也干不了。
第二天江面上平静了不少,她也适应了一些,早上跟着宁时练了会儿困缚术,仗着身体欠佳,想着宁时总归会让着点她,老毛病又犯了,几次没忍住用银铃绸挑衅了宁时。
然而宁时并不让她,避过她的挑衅后,便动真格地持剑与她斗个几回合,每每逼得她使出浑身解数,直到最后招架不住,小孩眼神湿漉漉的求饶。
每每至此,当宁时撤了剑上的力道,洹羽失力地踉跄几步,心中便会无沮丧。
怎么还是达不到他的水平,看来还需更加奋发努力。
为了维护自己小小的自尊心,她想了个讨巧的方法,来缩小两人之间的差距。
那就是每一次对招的时候,都尽可能记住他的出剑方式和习惯,通过这种死记硬磕方式,保证每一次都比前一次能够多支撑几回合。
这种笨办法也确实有效果,洹羽很快就在他手下多苟延残喘几回合。
高强度地训练和实战,让洹羽很快便恢复到了上一世五成左右的水平。
下午的时候,宁时和顾将军以及他们所带的精锐小队商议作战方案,洹羽听着百无聊赖,便去找银璃练习咒言术。
洹羽上一世没好好跟银璃学,那时自然也看不出银璃的水平。
这次认真了,倒是感觉出了银璃功夫的水分,心想,难怪银璃是在宫变里被夺权的那一脉,她这咒言术时而有效时无效,跟闹着玩似的。
但介于她和银璃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字面上的船,面上还是得客客气气的,她也不好当面说人家教的不好,显得自己太没大没小。
因此,与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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