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对不起,但你…可不可以先松开我?”
依旧没有回答,她便大着胆子窸窸窣窣地从厚厚的衣服里伸出一只小爪子,轻轻抵住他的胸口,轻轻地使了些力气想推开一段距离。
可不用力还好,刚一用力他就惩罚似的将人使劲按了回去,洹羽一时不察,整张脸瞬间严私密和地贴到了他的胸膛。
一瞬间熟悉的楠木沉香从鼻尖浸透到了全身,这是他特有的味道。
这清冷的木质香气,她曾经无比清晰的闻到过两次。
第一次,是在她初次沾染鲜血不知所措的时候,他难得温柔地安抚过她,所以这个味道有让她安心的魔力。
第二次,是她少有的一次受重伤,剑刃堪堪蹭过动脉,她觉得自己应该活不成了,那时候昏迷了多久,这个气味便萦绕在周身多久。
虽然醒过来时,她未见到宁时,但她的身体自那之后,也总有这股淡淡的气味,那是他真气里特有的木系味道。
“想逃跑?”头顶传来冷冷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声音有着明显的不悦,甚至带着些意味不明的狠意。
这样的语气让她不禁想起了从前的宁时,从不对她多说一句,即使开口也是这种冷冷的语调,伴随着眼底化不开的寒意。
他不止一次救过她,但也狠得下心一次又一次将她送进龙潭虎穴,仿佛救她只是为了下一次的利用。
如此看来,之前的温柔也只是在做戏,这时候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不是。”
语气里凛冽的寒意让她不敢挣扎,只能蒙在他怀里闷闷地说,心里不禁暗暗有些落寞。
“那为何想夺我的剑?”他又问。
这个问题好回答,既不是为了杀他,也不是为了逃跑,只是想试试身手,那实话实说就好。
“你不是说想训练我吗,刚刚我一个人在马车里无聊,就自己做了个武器,练了一会儿,然后听见你来了,我就自不量力地想试试你这个师傅有多厉害,所以就...不过,现在知道了,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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