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无奈的说出了实情:“不错,酿造白豆腐的时候正是在其中掺了石灰,不过……”
孙易发还没说完,孙传庭不说话了,重新迈步走了回去。
沈光祚露出了不解的神情,他知道孙传庭的心思一直在弓马骑射上,很少关心朝堂政事,也不想理睬朝堂上的蝇营狗苟。
孙传庭突然站起来说了一番话,明显是看穿了左光斗的意图,直接在陆园里给孙易发定了罪。
沈光祚心里很欣慰孙传庭可以看穿左光斗的意图,却也知道,没在宦海这么多年,很难揣测出一位朝廷大员的心思。
即便是有灵敏的政堂嗅觉也不可能,需要在朝堂宦海里沉浮多年的经历。
偏偏以孙传庭还是一名少年的年纪,又没在朝廷里当过官,不可能拥有宦海经历。
孙传庭在站起来以前,与旁边的那人有着一番交谈。
这么说来的话……
沈光祚不免把这一切归根究底在了李冕身上,他同样也是一名年轻人,应该是做过官,官宦生涯却又不长。
沈光祚难得对一名年轻人产生了浓厚兴致,比起侄女沈宜修整天在他耳边念叨的李冕,有兴致多了。
沈光祚看了鄢懋卿一眼,最后把目光定在了左光斗脸上:“孙易发已经亲自认罪了,无需多言,不用三司会审了。”
直到这时,孙易发才反应过来,刚才承认了用石灰酿造白豆腐,相当于承认了用石灰下毒。
孙易发赶紧求助的看向了左光斗,希望继续说出话救他一命,不能轻易的被带到顺天府衙门。
左光斗没有理睬旁边的孙易发,目光一直放在孙传庭身上,很快又放在了他身边的那名年轻人身上。
沈光祚了解孙传庭,左光斗同样是了解他,毕竟是孙公袁公共同的后辈。
孙传庭不想掺合朝廷里的党争,还是会有很多人打他的主意,只要拉拢了他,便掌握了孙公袁公二人留下的一大堆边关旧将。
以孙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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