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深...”
为了给陆随深疗伤不受外界因素打扰,孤鸿始祖特在禁地设下结界,只为整个过程顺利完成。
尘昙忧心忡忡的站在阵法之外,看着坐在阵眼上的盘膝打坐的陆随深,仿佛陆随深痛苦一瞬,他都会冲进去一样。
“怪不得孤鸿设下阵法防止意外发生,瞧你这样可不就是那个‘意外’吗?”
在禁地的远山远比在外面要轻松自在的多,一条大尾巴慵懒的摇晃着。
“要我说,你就去闭个关,一睁眼睛就可以看到能蹦还能跳的陆随深多好,何须在这类忧心。”
瞧他没心没肺的话,尘昙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若此时在阵法之中受苦的是师尊,你能做到安安心心的去闭关修炼吗?站着说话不腰疼。”
远山:...
得,这是真的急了。
骂人的话都说的这么利索了。
“好好,算我说错了。”
若是孤鸿,他不把这阵法的防护罩用爪子挠破了他都不叫远山。
“以陆随深的意志力定然能挺过这次劫难,重塑经脉,再说孤鸿也在,你且放下心。就算你不相信孤鸿,还不相信陆随深吗?他那么坚定的只要跟你在一起,连洗去魔气都毫不犹豫,又怎会在这样重要的关头熬不过去丢下你一个人。”
话虽这么说,道理尘昙都懂,可这颗心就是放不下来。
他很害怕。
这是来自于内心深处的恐惧感。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尘昙闭眼调息,再睁眼,眼底算是恢复了些许的清明。
“阿深一定会熬过去的。”
“当然,我还等着参加你们的婚礼呢。”远山说到这儿不由笑着调侃,“好奇妙啊小花,早放在之前我不敢相信自己有朝一日可以参加到你的婚礼。”
按照修仙界的规矩,婚礼就是举行道侣大会。
可明显看去,陆随深根本就不是那么想的。
他想给尘昙一个凡间的婚礼。
凤冠霞帔,红纱暖帐。
盯着尘昙白净的侧脸,远山不由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