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急。”
远山一哭,孤鸿自然心疼的不行。
久别重逢和失而复得的复杂情感让他小心翼翼。
他想亲吻眼前的人,却又怕吓到对方。
“总有一天你会记起来的。”
孤鸿有私心,想让他记起来,又不想。
这段记忆是痛苦的,可这段痛苦的记忆里也有自己。
万事随缘随心,若真能想起,他也不会加以阻拦。
他只想这只小狐能如同曾经一般自在散漫。
远山哭了两嗓子,眼尾哭的嫣红,泪眼朦胧的模样诱人的不行。
几百年未曾开荤了,这般模样入了孤鸿的眼,堪比催/情药一般猛烈。
如果不是眼下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定会将这只小狐刚穿好的衣衫再一件一件的剥落,最后为自己哭喊。
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孤鸿压制住自己燥热的小腹,深邃的眼底积压着足以将人吞噬的火光。
“不哭了,乖。”
孤鸿的嗓音低哑,如同砂纸一般搓磨着远山的耳根。
远山此时懵懂,不知自己为何听了这声音之后,身体会变得很热很热。
他不安的扭了扭腰身,不舒服的感觉并没有缓和。
随后,他便把手伸了下去,发出了一声细微的轻哼。
唔,舒服多了。
咕嘟——
狐狸一族大胆狂放,对于欲望毫不掩饰。
远山只有过孤鸿一人,在床第之间一直都是热情如火的。
孤鸿曾一边‘惩罚’他胆大妄为,一边低着嗓子质问过他是何人派来勾他精气的小妖精。
每每这时,远山都会嫣红着一张脸,微挑的狐狸眼满是魅惑,轻吐着舌尖,伴随着声声低吟回应他。
他就是一只要把孤鸿吸干的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