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摔屁墩的老祖显然有些愣神。
而后,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头还抱着的画册,想起了饱受痛苦的陆随深,一时也顾不得自己屁股疼,消失在原地。
再出现在洞府门口的时候,里面痛苦的蛇鸣和重物落地的声音让他知晓自己的洞府怕是被小徒弟毁了个大半。
他站在原地眨了眨眼,不知为何并没有第一时间进去。
此时的老祖还不知道,这种情绪名唤紧张。
两息过后,他才走了进去。
不出他的所料,陆随深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发疯一样的向他窜了过来。
片刻,尘昙便被他巨大的蛇躯缠的紧紧的。
尘昙闷哼了一声,显然被缠的疼。
他安抚性的拍了拍陆随深,走到了唯一没有被毁的玉台前。
通体漆黑的蟒蛇不断的吐着蛇信子,蛇躯越缠越紧,那力道像是要把尘昙勒成几瓣。
“阿深乖,一会就不难受了。”
尘昙本带有血色的脸变得苍白,哪怕被勒的难受他也把自己的真气散去,生怕把陆随深伤了。
他一边安抚陆随深,一边打开画册。
方才狐狸说了,画册的第一页就可以救小徒弟。
尘昙看的很认真,画册里面的两人一个坐在床榻上,一个坐在地上。
坐在地上那个人的手…
旁边还有几句注解。
已掌御物,上下…
尘昙眨了眨眼,字他都看得懂,怎的合在一起,他又不懂了。
他又看了两眼图像,里面是人,现如今阿深是蟒蛇…
嗯…
老祖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那时小徒弟还在极力掩饰,猛的恍然。
而后,他回忆着自己记忆中的位置,把手探了过去…
耳畔传来蟒蛇沉闷的嘶鸣,陆随深安静了下来,小幅度的摇晃着蛇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