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听到这话,负气的胡亥一脚磕在门槛上,差点摔倒。
丧气!
满心欢喜到来,一肚子恶气归去。
亲自出面示好,谁想这本已倒向他的家伙竟突然摆谱,油盐不进。
胡亥气急败坏的踹了一脚门前石墩,咧嘴痛呼:“回……回府!”
王阜长出一口大气。
太仆!虽为九卿,但实则权利乃九卿中垫底。
要不是早些年,始皇将牧马乃至对骑兵的管辖,调拨予他,在旁人眼里,他堂堂太仆,不过就一为皇帝驾车的马倌。
从这件事,就能看出胡亥的格局。
早先他们九卿虽在名义上都宣布支持胡亥,但他却从未主动拉拢过谁。
见你好了,这才巴巴上门。
如此浅薄之人,拿什么与高公子斗!
现在。
王阜的肩上压着整整两座大山。
一则运粮,二则练兵。
清楚嬴政的小暴脾气,王阜哪敢大意。
“从现在起,闭门谢客,无论来者是谁,全都不见!”
交代完毕,王阜刚要转身,门房就突然说道:“老爷,有人请。”
“又谁啊?我不是说了,谁也不见吗?”
“哦,那小得这就回复国尉大人,告诉他,老爷您不去高公子府中涮锅子了。”
王阜:“……”
“你给我等会!”
快步上前,拦住门房:“没眼力劲的东西,下次看到有关于高公子的事情,马上汇报!”
夺过拜帖:“来人,更衣,本官现在就去公子府赴宴!”
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