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萌面部改色。
“谁告诉你单子飞了？”
许茗茗的火气，简直能把房子点了。
“谁告诉我的？华科的副总亲口对我说的！他还差点把项目书，扔到我的脸上！”
想到那时丢人的一幕，许茗茗就想吃人！
“是吗？”叶芷萌抬手，晃了晃手里的文件夹：“可谢华老爷子的助理，刚刚通知我，下午三点去华科谈签约事宜。”
“谢华老爷子，谢华算......”
许茗茗的算什么东西，还没说完，突然反应过来。
瞪大眼睛：“谁？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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