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的刺青一直捣鼓到凌晨1点。
傅璟夜不困,她自己都困了,但是看着他腹肌上镌刻的属于自己的名字。
虽然眼皮打战,但还是很满意。
真好看。
盛晚用无菌手套轻轻摸摸男人腹肌上的——青色的‘晚晚’两字。
字体秀气和他坚实的腹肌形成鲜明的对比。
盛晚越看越觉得心底特别的满足。
果然就是要给自己男人标记上自己的名字。
这样才行。
这样这个男人永远就属于自己了。
盛晚摘掉无菌手套,趴在傅璟夜身侧,单手支着下巴,大眼亮晶晶继续瞧着自己的艺术作品。
这个一笔一划的字体,还是要自己雕刻。
才有感觉。
最主要她可容忍不了任何人碰傅璟夜的身体。
她要吃醋。
“晚晚,你这手艺哪里学的?”傅璟夜靠在床边,抬手捏捏她下巴,问。
盛晚挑挑眉,笑着说:“住乡下的时候,跟那边的刺青师傅学的。”
“我聪明,学什么都很快。”
傅璟夜眸色隐隐,晚晚的确很聪明还本事很强。
就是连刺青都会。
倒是出乎他意料。
“的确很聪明。”
盛晚低头亲一下他的手指:“你不是说也要帮我刺一个纹身吗?老公,你也会?”
傅璟夜唇角勾勾:“我之前也学过。”
老爷子曾把他扔到特战部队三年历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