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解决的。”何老三也忍不住宽何晚棠的心。
晚上何晚棠睡得很不安稳,直到寅时的时候,有人用小石头砸她的窗户,她立刻被惊醒了过来。
用同样的方式从二楼翻了下去,这次来的是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少年,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纸封递给何晚棠。
“有多抄一份出来吗?”
少年将手缩在破旧的棉袄里,跺着脚点了点头,“另外一份在刘叔手里。”
“明天一早让人盯着县衙,要是有什么动静,立刻来报。”
“好!”
何晚棠同样给了这少年十个铜板,看着这少年很快消失在街角之后,她这才沿着街角阴暗的地方向县衙靠近。
她绕了一个大圈从县衙的西墙院翻了进去,她看过只有这边是单墙,应该是花园之类的,就算有衙役巡逻,他们也应该不会太注意这边。
何晚棠退后二百米,一个缓冲借力在墙上踩了两脚,这才堪堪抓到了围墙的边缘,手臂和脚同时用力,轻松的翻上了院墙。
果然和她猜想的差不多,只是这花园里的花早已凋零,现在就是一个杂草院子。
她一路小心翼翼的躲避衙役的巡逻,用的差不多一刻多钟的时间,才来到县令的书房。
何晚棠将怀里的那份牢头的罪状,从纸封里拿了出来,平平整整的放在了县令的桌案上。.
她原路返回离开县衙,躺在客栈床上的时候,何晚棠开始羡慕起那些能飞檐走壁,会轻功的能人了。
像她这样完全凭借一身的力气和巧劲,却连翻个墙都这么费劲,真到遇上生死关头的时候,想要用这种方式翻墙逃命,那就直接相当于送命。
她想着等这件事情落幕了,她一定要找个轻功厉害的人,跟着好好学一学。
外面冷风呼呼的刮着,不知不觉何晚棠也进入了梦乡。
翌日,清晨。
两人还是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在客栈里干等着。
辰时,城门刚开,二爷家一家人和何老四就匆匆忙忙的赶到了客栈。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