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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睡前我换上新买的白色浴袍喝了几口红酒,麻木打开投影仪。

极简卧室除了大床和衣柜就是巨大的屏幕了。

看gv就要有看gv的样子。

可能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屏幕上肌肉结实的欧美男正在操弄一个哭腔动听的金发碧眼男生,呻吟声不断,两个人都长相颇好,技术自然也是一等一的,舌头舔舐其眉眼,湿漉漉泛着银光,又是用手指捏着乳头打圈,之后的姿势愈发让人血脉喷张。

我抬手扶了扶金丝眼镜,满脑子都是苑骁在电梯里呼吸声微微粗重了些。

年轻,嫩,有朝气,有资本。

真适合被我这种富二代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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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我被迫洗掉床单。

非常淡定地站在飘窗那发呆,神情迷茫又认命。

我决定低下头再抽一根烟。

烟灰一簇簇掉,而我的嘴唇微微发麻。

昨晚那小子长得真特么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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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已经是九点半。

傻批老板还打电话过来叫嚣,“霍逸你怎么还没来上班。”

我在吞云吐雾,眼皮子都不带动一下,哦了声后。

老板更怒了,“你还想不想干了,整个公司就你个经理带头迟到——”

“我爸是霍昀天。”

“我管你爹是谁!”老板叫嚣完后,沉默片刻,似乎自家公司的地皮都是这个人的……

沉默永远是最好的语言。

烟蒂戳灭火星,我目光幽幽凝视飘窗外,十楼之下有个高高瘦瘦的小卷毛在边走路边拍篮球。

电话那边,老板的声音小了n倍不止,谄媚中透露着心虚,“要不然……董事长让你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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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后我心情还算不错。

富二代还有一个好处,金钱可以解决生活百分之九十九的烦恼。

我自恃唯一的烦恼就是睡不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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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眼躺到了十二点整点。

因为饿才爬起来,换上白T配咖色工装裤,照镜子时觉得自个年轻了不少。

有时候人靠衣装,我却只是想出门去买些东西吃。

顺便买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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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便利店旁边是小区专门的休闲公共区域,室内篮球场。

球场上从来都是荷尔蒙碰撞爆发的好地方。

早上苑骁去的方向,应该就是那。

我十八十九岁的时候也是上得了篮球场,下得了车轮赛道。

当年也算风光无两,做了几年校草后匆匆毕业,回家继续躺平享乐。

我懂肾上激素在运动的刺激下能飙升到勃起。

所以年轻人一般都容易冲动。

性器通常硬了半天,也不见软。

罪过,这不是我个颓废的老男人该有的黄色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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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便利店,顺便买走几包泡面,挑选避孕套时周遭人频频侧目,我淡定得很。

单身男人更会注意自给自足时的卫生问题。

我洁癖晚期,哪怕撸,也绝不将就。

只是冤家路窄,不,是我老谋深算。

此刻十二点半恰好就是饭点,出了篮球场最近的就是这个便利店。

苑骁个高,大抵是一米九上下,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大汗淋漓的走进来,近乎是荷尔蒙分泌的移动杀器。

中分卷发,额头上有吸汗的发带,露出来的骨相完美,眼睛狭长却明亮,天生的笑唇,重点是鼻梁很高。

一般高,就代表下面大。

他还换了身球服,昨天是天蓝色,今天是大红色。

青筋微突的手背覆盖在篮球上。

我不动声色观察的非常仔细,然后迅速转移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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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人群里同样醒目,冷着脸拿安全套的动作当然也很醒目。

他单手拧开矿泉水,喉结滚动片刻,顺手结完账后就站在货架处一直用奇妙的眼神看着我。

有些高深莫测。

如果我早知道这是想按着人操的眼神,那我一定拔腿就跑。

可是世上没有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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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利店里当然还有其余人,住在十二楼的刘姨碰巧在买菜,她先和苑骁打起招呼,“小苑放学了?”

他笑了笑,露出微尖的虎牙,脸庞温和干净,少年感也就扑面而来,声音也是微微沙哑的温柔,“今天没去。”

我一边排队结账避孕套,一边耳朵微微竖起。

刘姨一向是能说会道的,“高三了吧,刚搬来住的还习惯么。”

“都挺习惯的。”

“你是体育生吧,次次见你拿着篮球。”

“是啊刘姐。”

“你这小子真会喊,我都老了,什么姐不姐的。”

真是话很多。

接着话题就忽而转到我身上来。

“小苑啊你人生地不熟可以多个照应,你楼上住着的霍先生,喏,就在那呢。”

我漠然的抬起头,示意听到了。

付完钱后,我将安全套放进裤子口袋里,然后幽深的眼神定格在苑骁身上。

男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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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买了瓶水,已然只剩大半瓶。

我确定他是在等我,再说便利店就那一个门。

我俩再次肩并肩的出了便利店。

“霍哥,昨个对不住。”他声音确实动听。

“没事。”我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在缓缓摩挲我刚买的一包安全套。

“改天我请你吃饭,好好赔罪。”

“……”

于是乎顺理成章有了联系方式,苑骁这张脸就是最好的通行证。

扫了码后他显而易见的很兴奋,耳尖隐约有些发红。

我的注意点却从他的腰部转移在他的胯下。

宽松的运动裤依稀看得出肌肉很是流畅,不夸张但绝对利落漂亮,且中间那块布料微微凸起。

结合一下鼻梁的高度。

我再次摩挲裤子口袋里的安全套,细长的指尖发软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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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都是那副爱搭不理的模样,天生寡淡,露不出什么表情,十分不近人情。

他却丝毫没有见怪,还一路上温声细语说了不少话。

一问一答很是规矩。

虽然他说的话在舌尖滚动多少带点意味深长。

“我今年十八,已经成年了。”

“嗯。”

“上海人,来北京读书,父母是做外贸的,昨天刚搬来这儿,就我一个人住。”

“离家这么远?”

“想考北京体育大学。”

“那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