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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第十五章:甘心张开双腿

窗外闪烁耀目的霓虹渐渐闭了眼,只零星的点缀寂静的夜。两道暧昧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恍惚间给人一种天荒地老的感觉。

“唔~,哥……”委屈的撒娇皆因向怀瑾手酸停顿就几秒。不知餍足的欲兽促使着男人不满的催促。

“知道了。”舒朗清润的男声沙哑,带着疲于应付的无奈,他已经很累了,暴力半是强迫的性爱掏空了他的体力,现在他只想洗个澡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觉,但是还不行,向南还没被满足。

脖颈上,那个隐隐作痛的带血牙印被再次亲吻,这次的亲吻很是温柔体贴,伤口被温热湿润的舌尖暧昧的舔舐,刺痛之中带着丝丝痒意。不轻不重的温柔舔舐不仅没能让咬痕好受,反而还更加难受了,恨不得被重重的舔舐,抚慰那难捱的痒意。

“哥,你胸好小呀。”这不是向南第一次在向怀瑾面前说他胸小了,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让他局促。

敏感凸起的朱果被含在口中,舌尖反复的碾压拨弄,牙齿细细的碾磨,这颗小小的奶子已经被玩弄的失去了清纯的粉嫩颜色,变得殷红,比之前大了一点点,坠在微微隆起的胸脯上。

向怀瑾眼角挂着残泪,迷蒙无助的看着头顶的灯光,喉咙里冒出细弱的哼声,小小的奶头又酥又痒被弄出了感觉,又被咬的发痛,“痛,别咬了。”

奶头被带着安抚意味的舔了舔,然后另一颗奶头迎来了火热的唇齿。这边红肿的奶头离了唇齿,又迎来了作恶的手指,可怜的被拨弄,被指甲揪起,被指腹碾弄。

许是奶头太小不好尽情的把玩,雪白的胸肉被又捏又按,印上红色的指痕,而后又被可怜的咬出咬痕。

向怀瑾手都撸红了,向南还是没有射的迹象,甚至他开始不满于单调的撸动,主动挺腰在向怀瑾的掌心抽插,嘴里发出不满的哼声。

哼哼唧唧久了,向怀瑾越听越心软,肿胀粗大的阴茎肆意在手心抽插,因为不能及时发泄越来越滚烫,又涨大了一些,柱身偶尔抽动,却什么都没射出来,前液流的欢沾湿了整个手掌,但是无济于事。

很多催情的药剂都会延长射精时间,在这种刺激不够的情况下一直硬着其实是非常难受的事情,向南发泄过一次,倒还算控制得住自己。其实他也可以再次强迫向怀瑾张开腿肏进那个小穴,但是之前向怀瑾难过伤心的状态还印在脑海里。

他本能的拒绝再次看到向怀瑾那悲伤绝望的状态。

向南甚至破廉耻的用脸在向怀瑾的颈窝撒娇般的磨蹭,嘴里不住的发出颠三倒四的请求,要向怀瑾给他。

手心又麻又烫,有种快要撸秃噜皮的刺痛感。向怀瑾也知道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无奈,对上向南强忍欲望忍着通红的双眼和难受的面庞,向怀瑾放弃了,“你进来吧,轻点儿。”

向南愣了愣,反应并不是很迅速,有些傻敦敦的样子,“你答应了?”

向怀瑾别过脸,不肯看向南的脸,睫毛不停的颤着,遮住眸中的神思,手攥着身下的床被,用力到手臂上的青筋浮现,浑身紧绷,而后又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紧张的,紧绷身体是会受苦的,又慢慢的开始放松身体。

但是只要一想到之前被猛地插入的痛苦,身体又会不自觉地紧绷起来,特别是后穴缓慢的收缩的时候,持续不断的撕裂刺痛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性爱的疼痛。人对于疼痛的记忆总是胜于对快乐的记忆的。

向怀瑾没说话,向南就当他是默认了,直起身体,掰开向怀瑾的双腿,跪坐在他的腿间。

向怀瑾的余光瞧见那即将再次闯入身体的凶器。又黑又粗,一看就是身经百战,前端流着透明的黏液,比鸡蛋还大的蘑菇头带着绝佳的翘度,狰狞的青筋在柱身浮现,一看便让人觉得胆颤。

好大好长好粗,向怀瑾吞了口口水,自己那么狭小的地方强硬容纳这么一个大家伙,难怪会被撑胀到撕裂。

“啊……,慢点……慢……慢点…………,求你……”仰着头,不住的乞求着,浑身都在细细的颤抖,那被高高扛在向南肩头的双腿更是抖如筛糠,害怕难受到连大腿根都在发抖。

害怕的伸出一只手扶着腿,挺着腰肢,强逼着自己放松容纳着那个可能再次撕裂自己的大家伙。狭小的只吃过一次肉的肉穴,本来已经难受的合拢却被再次闯入撕开,粗大的龟头强硬的挤进红肿的后穴,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这样淫靡的水声淹没在此起彼伏的痛呼乞求声中,不至于太过显耳让向怀瑾感到羞耻。

终于进来了吗?向怀瑾在疼痛中想。因为强行插入而撕裂的细小伤口,再次被粗大撑开,疼痛并不亚于初次撕裂,向怀瑾只能是僵硬的挺着腰,嘴里发出嘶嘶的气音,努力的压抑疼痛放松身体。

向南像是知道身下人的痛苦,并没有第一时间抽插,而是静静的等着向怀瑾适应,俯身压在向怀瑾身上,难受的舔着向怀瑾身上的沁出的细汗。

就像是饥饿的狮子极有饭前仪式感的舔舐猎物,随时准备将猎物吞吃入腹。

额上的汗滴大滴

大滴的往下掉,落在向怀瑾的身上,胸口处埋了一颗脑袋,舔舐的动作很烦躁有些粗暴,向怀瑾也知道他难受。

在床被上擦干手上的前液,轻轻的抚着向南汗湿的脑袋,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此时此刻两个人两份不同的难受。

“你动吧。”向怀瑾难受的喘了一声,语气发飘,自己的难受暂时无解,让向南舒服一点也是好的。

向南兴奋的抬起头,吧唧一口亲在向怀瑾的下巴上,热情兴奋的像只得到主人夸赞的狗狗。

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被禁锢着,一条虚虚的挂在向南的肩头,另一条则是被向南扶着往上身压,好在他的柔韧性还算不错,这样的姿势并不算很难受。

臀部被迫微微抬起,自上而下的容纳着阴茎,这样的姿势很容易让阴茎插到深处,是很适合被贯穿的姿势。

腰脊微微受到压迫,向怀瑾能想象这一场性爱下来,自己的腰肢一定会酸软无力,还有可能会受伤。刚这么一想,臀下就被垫了一个柔软的枕头

抬眼看着正在兴奋的为做爱做准备的向南,向怀瑾的眼神变得柔软起来,就算是中了药弟弟也还是会温柔的呀,真的好可爱。

向怀瑾不傻,只是酒醉怎么会酒后乱性到这个地步,而且哪来的酒后乱性,不过是酒为色媒人,借酒壮胆见色起意罢了。向南这反应一看就是中了药,至于怎么中的药,向怀瑾想起了洛阳殷勤准备的醒酒汤品。

这人呀,真是用尽手段的想让自己屈服。他知道自己一旦碰了他就会对他负责,所以才使出这种招数。弟弟和洛阳,向怀瑾觉得,和弟弟在一起比和洛阳在一起要好得多,除了弟弟可能会远离自己这个结果不太能接受,其他的还算不错。

“啊哈~,慢点……”刚刚舒展的眉毛再次皱起,没事先提醒的抽插让向怀瑾毫无防备的呜咽出声。真是太痛了。

向南慢慢的调整方向,终于在第三次的时候找到了向怀瑾的敏感点,接下来就是猛攻敏感点了。

栗子大小的微凸被磨得发热,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连绵不断的在身体内部升起,冲击着神经,就连脊柱似乎都变得酥麻无力了。快感占领高地,疼痛变得细微。

向怀瑾只觉得身体里的快感一阵阵强烈的侵袭着身体,这些没有极限的快感洪水般冲走他所有的力气和意识,身体越来越软,整个下半身都被一根阴茎操控,没有力气的随着阴茎的抽插而摆动,他能感受到肠道越来越湿,阴茎的进入越来越顺滑,身体里发出的浪荡的水声。

最可怕的是,他的意思越来越浅薄,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他想叫,不知道该叫什么,但是就是想要尽情的呻吟呜咽。他想一直看着向南,看着血脉相连的弟弟,在自己身上挥洒汗水欲望,发出舒服的哼声,表情餍足。他想让他快乐,在他身上尽情的寻找快乐,那个狭窄隐秘的穴可以尽情的给弟弟肏弄。甚至有一刻,他会想,那个小洞被肏坏了也没关系,只要弟弟高兴。

这可真是个疯狂的念头啊。他们是兄弟,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他怎么能放任他的弟弟侵犯自己呢,可是真的好想看见弟弟满足的表情呀。

火热的肠道热情的裹夹吮吸,在每一次撞到前列腺的时候都会激动的绞紧,内部的吸力大的惊人,吸得阴茎很舒服,又忍不住的狠狠鞭挞驯服,让肠肉变得驯服,被完全征服,像是征服一头生性刚烈的母马那样征服。

本来就没有什么的理智又开始逐渐在肉欲情色中失控,他想狠狠的发泄,狠狠的灌满母马的肚子,阴茎疾风骤雨般冲撞,向怀瑾的身体被撞到像是一艘正在承受不该承受巨大风浪的船那样被猛烈的海浪撞得几乎四分五裂。

那条挂在向南肩上的腿几乎挂不住,一直无力的滑落到向南的臂弯,然后像另外一条腿那样被往上半身压,这样的姿势导致整个臀部几乎要被抬起来,自上而下的狠狠贯穿。

“呃啊…………啊哈…………嗯啊哈……轻点…………呜呜呜呜……轻点儿……被顶到了……顶到胃了……”向怀瑾将头侧向一边以免被在激烈情事中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呛到,眼泪和涎水不住的落在头侧的床边上印下湿痕。

向怀瑾的腿很长,腰肢偏短,这意味着过多过分的顶撞很容易波及到他的内脏,特别是胃。向南凶狠的顶撞,让他几乎有一种要被贯穿肏到胃里的感觉,尽管理智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被一步到胃的,但是恐惧这种东西没由来,随着想象渐渐加深。

特别是他胃部的难受使他干呕,他的恐惧更深了,要是被真的插坏了怎么办,弟弟会不会负责。

恐惧让肠肉激动的夹的更紧了,因为性爱而缺失理智的家伙面对这样的情况该怎么办?当然是驯服呀,鞭挞狠狠的驯服反抗的肠肉,让它们乖顺。

肠肉越是紧致反抗,向南的撞击抽插越是凶狠,软肉一次次被利刃破开惩罚,汁水四溅,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湿淋淋的,第一次射入的精液混合着肠液羞耻的被阴茎带出,然后被肉体的激烈碰撞溅开,腥臊性爱的味道在空气中尽情的蔓延,然后成为另类的催情剂,被吸入激起更

多的欲望。

柔与硬的对抗,怎么看向怀瑾都不可能占上风,柔嫩湿滑的肠肉终究还是被热硬的阴茎驯服,甜蜜的包裹着阴茎,任凭阴茎鞭挞,讨好的簇拥吮吸,期待被温柔的对待,其实粗暴的鞭挞也没关系,只要能带来快乐。

向南似乎是觉得掰压那双腿太麻烦了,他的手要去做更有趣的事情,于是拉过向怀瑾的手,让他自己掰着大腿,向怀瑾无意识的顺着向南的需求,双手抱着腿弯向两侧掰开,然后得到了一个向南奖励的亲亲,这次亲亲轻飘的落在了唇瓣上,却一触即离。

自己掰开双腿,脸上散发着妩媚春意,双眼迷蒙的追寻弟弟的向怀瑾活像个掰开腿求肏的浪货,他主动掰开腿,只给弟弟肏。

龟头再次抵到那块狭窄的肠肉上,这次向南有了更多的经验,但是同样的没耐心。一次又一次的顶撞欺负着那块软肉,终于一声微不可闻的噗嗤声在向怀瑾的身体里响起,那块拦路的软肉被撞开了,随之而来的是新的天地,柔软水润,软乎乎湿漉漉火热的像是一张小嘴,又会吸又会夹。

向怀瑾隐隐的知道自己身体里又一块隐秘之地被捅开征服了,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向南一手扶着向怀瑾的肩,一手掐着他的奶子,挺动腰肢快速猛烈的抽插着,插的向怀瑾高潮迭起,淫水四溅,像是在肏弄一头甘心被驯服的母马,奶子就是他手里的缰绳。母马随着他的肏弄发出或高或低的呜咽叫声,优雅迷人的声音变得沙哑低沉,身体完全被肏开了,折服于一人之下。

向怀瑾不知道向南肏了多久,意识时而清晰时而混沌,有一小段时间他甚至失去了意识,但是连绵的快感又将他唤醒。直到他清晰地感受到滚烫浓稠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肠道里,高压水枪一样不断地刺激着肠道吸夹收缩。

他迷迷糊糊的想,又被弟弟内射了,不过没关系,反正又不会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