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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六章:好家伙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又或许是过了半个小时,哪怕是加了冰块的凉水,也压不住身体里的燥热。压不住的欲望不断地撕扯着神经。

向怀瑾难耐的将头撇靠在浴缸边缘,半阖着眼,一脸潮红表情隐忍,鼻息粗重却强咬着嘴唇将所有的喘息哼吟咽回肚子里,朱红的唇瓣被咬的破了皮,他也不愿松口。

除了他天性隐忍也是忌讳门外的向南,这个骨子里藏着自傲的男人,不肯将狼狈脆弱展现在别人面前,哪怕对方之前已经窥见过他的狼狈了。

做工良好的衬衣沾水变得有些半透,紧贴在身上,隐隐约约的透着肉色,半遮半露的肌肉线条最是让人生出探究之心。胸膛的衣襟大开,露出一半胸肌,有些偏小向南一手便能掌握的胸肌上硬着深粉色的乳头,另一边胸肉虽然遮在衬衣里,却是无处遁形,小巧的乳头抵在衬衣上,透出诱人的粉色。

西装裤早在向南将他扔进浴缸的时候就被向南脱掉了,纯白的内裤褪到小腿处。瓷白的浴缸,纯白的内裤,莹白的小腿肚,三种白,三种感觉,一时间到说不清那个更白一点。

向怀瑾除了有双勾魂情眼以外,还有一绝,便是这双腿,又长又直,肌肉匀称紧实,毫无瑕疵的莹白肌肤包裹着肌肉和骨骼,细腻的肌肤上有淡青色的血管,这些血管在腿上蜿蜒浮现,若隐若现的线条汇成一副画。

在有些狭小的浴缸里,这双腿只能委屈的蜷缩着,虽然只是简单的蜷缩弯折,站在浴缸边上打眼一看,也觉得这腿极好看。给人一种,只是美人鱼化身成人幻变出来的一双腿的感觉,不似真人。

大腿上勒着的环状扣带还卡在腿肉上,微微陷进丰盈的腿肉,黑与白的对撞,色欲和肉欲达到美妙的平衡。夹着衬衣下摆的夹子很多已经松开,黑色的细带在水中飘荡。

向怀瑾委屈的蜷缩在浴缸里,狭小的浴缸盛着勾人的躯体,透着靡丽的情欲色彩,他有些瘦,但不是那种干瘦,是那种健康匀称的瘦,让人一看就觉得他劳累过度该补补,而不觉得这是生病导致的瘦削。

两只修长瘦削的手粗鲁生疏的抚弄着深粉挺立的阴茎,硬挺的阴茎被抚弄撸动着欢快的流水,却一点儿也没有要射的迹象,向怀瑾的手心被磨得发红发烫,阴茎也是如此,被粗鲁的撸的久了,除了难受的想要喷射的欲望之外,还添了一种麻木的刺痛。

只泄过一次的阴囊鼓鼓囊囊,积蓄着大量精液,却没有足够的快感使它通过发泄口喷射,只能鼓胀的积蓄在阴囊中。

淅淅沥沥撩拨的水声混合着粗重的鼻息在浴室里飘荡着,向怀瑾的脑子有些发飘,澄澈的浅棕色眸子开始变深,他渴望情欲,渴望一切快感。但是只能是独自在浴室里承受达不到高潮的苦闷。

又过了一会儿,快感累积,阴茎勉强有了射精的欲望。

就在此时,吱呀一声,浴室的门被打开了,向怀瑾撸动的动作一顿,射精的欲望突然消退,夹杂着苦闷和不满的目光射向向南。

“你进来做什么?”声音嘶哑冷凝,带着化不开的寒意。下意识的侧身用手遮住兴奋的阴茎,狼狈的自慰被人看见了,向怀瑾有一瞬间生出了灭口的想法。

向南瞟了一眼向怀瑾精神抖擞的小兄弟,呦呵,忙着呢,“你忙,你忙,我进来拿张毛巾就走。”

狭小的空间里多了另一个人的存在,向怀瑾哪还忙的下去,眼睛落在向南身上,盯着向南的一举一动,“拿完东西就出去,别再进来了。”

“好。”向南拖长声音回应了一声。拖长散漫的语调听着给人一种他不上心,只是随口答应的感觉。

向怀瑾皱起了眉头,“无论去哪里,下次进门之前先敲门,懂吗?”

“嗯嗯,好的。”胡乱的点头,看样子是完全没听进去。

向怀瑾还想说什么,这个场合两人的身份却是不适合说什么,静静的闭了嘴,向南却不安分的开口了,“你这还要折腾多久?要不找个医生来看看?或者我把嫂子找来帮帮你?”

天地良心,向南这建议是真心的,主角攻一个人搁浴室里折腾半个多小时了,看样子还没射出来,这药劲儿也还没过的样子,泡冷水也不是办法,实在不行用用别的法子。

“不许。”超大一声的反驳,这种事情无论是医生还是洛阳,他都不想找,自己已经丢人的够多了。

“不行就不行,你吼这么大声做什么?”向南撇撇嘴。

“我没吼你。”向怀瑾解释道。

“你就是吼了。”我的耳朵告诉我,你就是吼了我。

“我没吼你。”不就是大声了一点,那就是吼了?

“就是吼了。”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反正就是吼了。

两人四目相对可谓是寸步不让,空气中电光四射,谁也不肯率先认输。

过了一分钟的样子,向怀瑾率先别过了头,郁闷的想,自己在干什么,和人幼稚的玩瞪眼游戏,我疯了吗?

向南得意洋洋的笑了,嘿嘿,我赢了。

“你看我做

向怀瑾的目光停留在了向南的身上,宽阔的肩膀结实紧凑的背肌看起来很有力量感,随着走动背部的线条肌肉细微的活动着,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感觉,微凹的脊柱向下蔓延到尾椎,无可挑剔的完美倒三角型身材。

向南的身材很好,哪怕是挑剔的向怀瑾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身材比自己的好。自己是属于高挑劲瘦类型,虽然每天都有锻炼,但是身上的肌肉含量并不高,身上肌肉只有精致的美感,而向南的肌肉给人一种不多不少正好阳刚的力量感和安全感。

这样的感觉是很难拿捏的,多一分会太过粗壮健气,不符合那张花心多情的脸,少一分又太过瘦弱阴气,不像是游戏人间的公子哥,更像是阴柔秀气的小白脸。

看着向南的指尖勾着内裤的边缘,似乎要将内裤也脱下来,向怀瑾及时出声,“别脱了。”

向南微微歪着头,扭头看向向怀瑾,挑眉撇嘴,表情很是活泼,“抱歉啊,忘了今晚上和你一起睡。”

自己一个人睡习惯了,到忘了还有主角攻存在了。

两人各占据床的一边,各盖一床被子,两人之间隔着楚河汉界,向南还好,四肢还算伸展,向怀瑾背对着向南侧躺着,紧贴在床边。

见他可怜巴巴的只占据了床的一小块,向南都快笑出来了,自己是病毒吗,这么躲着自己。

实在是太困了,向南也懒得和向怀瑾聊这种问题,闭上眼睛,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向怀瑾则是睡意全无,他闭着眼睛,仔细的感受着,直到身后那道目光消失,才略略的松了一口气。脑子高速运转复盘着今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自然也有自己靠在向南怀里,借向南的手自慰的事情。

只要一想到自己丧失理智用向南的手自慰,他就羞耻感爆棚,不止是脸红,浑身都又红又烫,真是糟糕透了。

将头埋进被子,拒绝去想自己射在向南手里的事情,可是越是不让自己想,脑子里涌现的细节就越多。那手的炙热温度,那手的修长有力,那人在自己耳畔呼吸时的节奏……一切的一切都在脑海里重复上演,甚至胯下的阴茎被回忆勾的有些蠢蠢欲动。

就这么睁着眼睛回忆了许久,满脑子都是身后躺着的那个家伙。

就在向怀瑾以为今夜注定无眠的时候,身后拥上来一个滚烫的胸膛,熟睡中的向南显然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睡觉极其不老实的他将自己的被子折腾到床下之后被冷着了,逐热的本能让他在睡梦中掀开向怀瑾的被子,钻了进去,然后熟练的将胸膛紧贴在向怀瑾的后背,手臂盘桓在向怀瑾的腰间,手却不安分的向上握住向怀瑾的胸肉,还特别恶劣的捏了捏。

向怀瑾第一反应当然是反抗呀,但是折腾了大半夜的他根本反抗不了向南的力气,甚至还被向南更用力的锁进了怀里,背部感受着有序起伏的胸膛,胸前作为装饰的乳肉被握在滚烫的手掌心生出一丝古怪难言的滋味。

“向南,向南,醒醒,醒醒……”他想叫醒向南,可再一再二不再三,向南今晚上一连两次被叫醒了,这第三次自然是睡的跟死猪一样,任是天王老子也别想将他唤醒。

向怀瑾一连唤了几十声,向南依旧是不动如山,他的手根本无法将向南的手掰开,更要命的是,他一掰向南的手,向南就用力的揉他的胸,胸肉传来被挤压的疼痛,不用看向怀瑾也知道,自己的胸口应该是一片红。

最后的最后他认命了,不认命又能怎么办,折腾了半个小时了汗都折腾出来了,身后的人还是半点醒来的迹象也无。

快速陷入睡眠的条件并不是一点声音也无,周围一片寂静黑暗,而是处于舒服的环境,耳边有固定的的刺激,精神完全放松。

向怀瑾体质偏凉,向南的炙热怀抱,既给他一种安全感又让人舒适,平稳的呼吸,有序的心跳都极为催眠,很快向怀瑾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睡着之前他想,明天一定要早点醒,至少把胸前的手掰开,一直放在上面像什么样子,又不是女人。

第二天,向怀瑾果然比向南这个废物先醒过来,醒来时,两人的姿势对比向怀瑾睡着之前还是有变化的,向怀瑾枕在向南的手臂上,被向南完全搂进怀里,向南的呼吸洒在他的耳朵上,湿润温热的气流将耳朵熏得滚烫,红的仿佛能滴血。

那只恶劣的握着胸肉的手终于放开了,只是盘桓在腰间的手臂还存在着,彰显着存在感。

混沌的大脑释放着安全舒服的信息,让他眯着眼睛,暂且没有挣脱温暖怀抱的欲望。

等到他脑子终于清醒过来,他匆忙从向南的怀里艰难的挣出来,站在床边,紧盯着向南,表情阴冷纠结,隐隐作痛的胸肉告诉他昨夜被怎样狼狈的欺负,他一个男人竟然被当作一个女人被揉胸了,强忍着想要掐死这个混蛋的想法。

这是老头子还算喜欢的孩子,这是老头子喜欢的孩子,别冲动……几个呼吸之后,向怀瑾终于克制住了自己想要掐死想的冲动。

走进浴室,看到洗手台上镜子里自己的影

子时,向怀瑾勉强平复下去的杀意再次卷土重来,白皙的肌肤上带着沁红的指痕,醒目又刺眼,一看就知道肌肤上的痕迹是怎样弄出来的。

向怀瑾拧着眉,小心翼翼的触上胸肉,细微的刺痛刺激着神经,不是很痛却难以忽视。向怀瑾想骂人,可是贫瘠的骂人词库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形容向南,最终只吐出一个字,‘艹’。

洗漱完走出浴室,向怀瑾才想起换洗衣服的事情,好在记忆力不错,用酒店的电话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送衣服来。

联系助理的同时从床尾走过,米黄色的地砖上醒目的扔着一团纸巾,向怀瑾爱干净整洁,这一团明显不和谐的纸巾让他皱起了眉头。

“把衣服带来酒店之后,先去去休息室拿我的手机,再来房间。”弯腰将地上的纸巾捡起来准备丢进垃圾桶。

“总裁,房间号是多少?”叶秘书马不停蹄的开车往向怀瑾的家驶去,满脑子的疑问,总裁不是不喜欢住酒店吗,怎么自己就请假了一天,总裁就住酒店去了,到底发什么了什么,连手机都来不及拿……简直是一脑门的问号。

本以为是一团普普通通的纸巾,却像是沾上了什么东西,干涸之后,纸巾呈现一种偏硬黏住的状态。就在向怀瑾打算将纸巾扔进垃圾桶的时候,纸巾上传来的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钻进了鼻腔,打开了记忆的大门。

自己射在向南手上自己,向南拿什么擦手来着?答案显而易见。

向怀瑾手一抖,纸巾落到了地上,他看着干净的手陷入了沉默。

“总裁,总裁,您还在吗?房间号您还没告诉我……”叶秘书子啊电话那头焦急的询问着。

向怀瑾默默收拾着复杂的心情,正了正嗓子才回答,“先挂了。”

忍着心里的不适将纸巾重新捡起来,扔进了垃圾桶。向怀瑾把恨转移到了向南身上,这个不爱干净的混蛋,东西到处乱扔,还有没有点好习惯了。

秘书拿来手机和换洗衣物,向怀瑾连门都没让他进,只让他在门口守着。要是被秘书看见自己身上的痕迹,还有和向南共处一室,自己还怎么见人。

不得不说,向南的睡眠质量是真的好,向怀瑾这般折腾他都睡的很香,完全不受干扰。等他醒来的时候,太阳朝西都快落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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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怀瑾一向不喜欢乌烟瘴气的酒吧,可是今天不一样,中药事件有幸逃过一劫的正主赔罪,再加上又是出国几年的好兄弟回国,聚在酒吧喝喝酒聊聊天是必不可少的。

酒过三巡,时间也不早了,收拾东西,各自准备打道回府。

一行人聊着天晃悠着往外走去,向怀瑾身上带有不少的酒气,藏在眼镜下的眼睛半带雾气,今晚上他是重点灌酒对象之一,喝了不少的酒,如今还能走的稳稳当当,全靠意志撑着。

他就是能装,明明喝醉了,却还是装作一副正常模样,给人一种我还能再喝几斤酒的感觉。

走廊转角处,迎面撞上一个醉鬼,这醉鬼一行人都认识,于家老三,海城富几代里不学无术的典型代表。

“向……向哥,白二哥,陈……你们好呀。”醉的几乎栽倒在地上,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却还是将在站的认了个全,也是不容易。

这人走后,白二说道,“也不知他老子是怎么想的,好好个孩子养成这么个德性,一天到晚的在酒吧里泡着,也不干个正事。”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在站的无一不是和向怀瑾一样在商场上有所建树的精英霸总,最是瞧不上那些拿着家里钱挥霍,不干正事的富几代。

“养废了就养废了呗,他于家有钱,白养这么一个儿子又如何。”冷大少家里不是家中独子,几个兄弟都不同母亲,家里继承争斗很严重,于家也是如此,他猜测于老三被养废背后应该是有不少推手。

“他有什么值得讨论的吗。”纵使是温和的口气,也不难听出向怀瑾语气里的傲慢。他看不上那种混吃等死的家伙,也懒得多说什么,这种人生一眼看得到头的家伙,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也是浪费时间。

热闹酒吧正厅里,这才是真正的灯红酒绿,什么人都有,吵得人耳朵疼,向怀瑾下意识的杜绝声音,加快步伐。

“唉唉,那不是你家弟弟吗?怀瑾。”白二最是不安分,喜欢看热闹,也见过向南几面,因此一眼就认出了向南。

顺着白二手指的方向,向怀瑾看见了在卡座坐着左拥右抱的向南,绚烂晃眼的灯光也掩不住那人的俊美容貌,风流气质,仿佛自带高亮和聚光,整个场子就他那儿最欢快热闹围的美女最多,也难怪白二一眼就瞧见了他。

正巧,向怀瑾看过去的时候,向南左手边的一个姑娘一口亲在了向南的脸上。向怀瑾心都紧了紧,下意识的想迈步子上前去将向南从人群里挖出来。

白二瞧着左拥右抱好不快活的向南,托着下巴说道,“怎么感觉变了不少?不过怎么变瞧着也还是之前那副德性,和于家老三一丘之貉。”